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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珂珂,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在这个领域已经工作了五年,治愈过无数的患者,也经历过自己的心灵之旅。这次,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这是我作为心理医生的另一种解读。

十年前,我在大学时期就对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我常常想,如果我能帮助那些陷入困境的人找到出路,那该有多好。于是,我毅然决定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然而,我却没有料到,我自己也会成为需要被治疗的人。

那是我职业生涯的最低谷。一位名叫苏瑶的女患者走近 了我的生活。她因为无法走出母亲去世的阴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悲痛之中。我和她一起努力,但似乎总是无法找到解决的办法。我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有过放弃的念头。

然而,就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我读到了一本关于心理治疗的书籍。书中提到,治疗师本身也可能患有心理疾病,需要寻求专业的帮助。这让我想起了自己,我决定去寻找新的治疗方式。

“张医生,你觉得世界上有鬼吗?”

对于这种妄想情节比较严重的患者,我通常的治疗手段都是顺着他们讲。但基于前几次的无效沟通后我决定换一种治疗方式。

“苏小姐,鬼神之说只存在于宗教典籍和游戏小说中,在我们现实中呢是不存在的。我本人也是个无神论者。对于您母亲的遭遇我深表遗憾,但我们不能沉湎在过去的痛苦中,人嘛,还是要往前看的。”

“有的,鬼是存在的,他就存在我们生活中,只不过大多数人都看不到。”苏瑶目光呆滞的看着我说道。

“张医生,你说过人想象不出没见过的东西,那么鬼怪这个概念又是怎么产生的呢。”她的目光依旧呆滞。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释,人的大脑是一件很精密的仪器。时时刻刻都在接收来自外界的信息,从而进行系统的归类,整理,总结。而你所认为的鬼怪呢,不过是来源于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以及大脑中一些碎片信息的结合体,从而在你的脑中具象化。归根结底啊,还是你对你的母亲思念太深导致的妄想症及轻度精神分裂症。”

“一会我会数三个数,当我数到一的时候呢。你就会接受所发生的一切,接受你母亲的死亡,忘掉你脑海中出现过的鬼怪画面。”

“三。”

“二。”

“一。”

一声清脆的响指把苏瑶从我的催眠中唤醒。苏瑶的眼神不再呆滞而是变得澄明。看到她嘴角浮起的一丝浅笑我知道我的催眠疗法起作用了。

“苏小姐,回家之后记得精神类药物要按时吃,情况好转可以适量减轻药量。如果还有失眠,幻视,幻听一类的症状随时打电话给我。记得下周来复查。”

“好的,谢谢张医生。”苏瑶与我挥手作别。

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第几个治好的病人了,看着诊室里挂着的锦旗,我不禁感叹自己的回春妙手。在外人面前我或许还会谦虚几句,说几句不咸不淡的却之不恭,患者谬赞之类的话。但这诊室就我一个人,我就不需要再装了。墙上那些锦旗和柜子里那些妙手仁心的奖杯奖牌那就是我应得的。

你以为我治好苏瑶是靠的催眠?不不不。药物?那就更不是了。市面上百分之八十的精神类药物都是安慰剂。吃下去的作用和棒子面入肚的效果相差无几。疗效?我只能保证吃下去治不好人也治不死人。要不是药企的高回扣,我都想直接给患者开两盒山楂球回去吃。其实我骗了苏瑶,我不是什么无神论者,我也称不上什么心理学专家。我在大学时候这门课我挂了四年。直到最后一年补考我才勉强及格。之所以我能治好她的心理疾病,完全是因为我姓张,张道陵的张。

我们家就是张天师后代的其中一脉分支,按族谱来算,我的本命应该叫张钰淼的。不过由于某些历史原因,我们家的这一派脱离了本家,成了分家。从那时开始我们这一脉张家都有两个名字,一个本名,一个和本家宗族祭祀时沿用的族谱名字。事实上我们家和宗家的关系还不如邻居来的亲密。百余年前分家后我们与宗家的关系就比较尴尬。至于原因,我以后再说。害,都实在亲戚,再远也不至于离心。

从小我就知道我跟那些普通的小孩不一样,我能看到一些脏东西。那时候幼儿园的老师还说我不良电视剧看多了经常吓唬小朋友。冤枉啊,再幼小的我的眼里,那些只不过是一些会飘的可怜人,他们大多数甚至连摸普通人一下都做不到,最多只能让小朋友的汗毛立起来。又何谈伤害人呢。就说刚刚那个苏瑶吧,她其实也不存在什么精神疾病,只是她母亲是横死街头,负面能量较大。因为身体破碎灵魂都凝结不了全貌。而她又挂念她的女儿,只能以游离态陪伴在苏瑶的身边。她灵魂的负能量影响到了苏瑶正常的生命磁场,所以才会让苏瑶的精神受到影响。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打了个响指而已。人的中指上有心头血,那是至阳至热之物,邪祟都怕它的。我心火烧得旺盛,再加上我是道门后人,所以这对我来说更是叩指之劳。(其实没有我掺和一脚,等到苏瑶母亲的能量消散了,她也就康复了。当然了,这种事情只有我们这种人才会晓得。)

小说《打得一拳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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